“那辛苦你了。”
回办公室,衣小蕊说。
“有一个交流的妆师说和你认识,晚上请你吃饭,他已经在古楼了。”衣小蕊说。
“什么人?”
“不知道,打电话打到办公室了。”衣小蕊说。
“那就过去。”唐曼说。
去古楼,宫月和一个人坐在那里,男妆师。
“唐老师,我是杰克。”
“杰克,你好。”唐曼说。
杰克伸手,唐曼没接。
“对不起,我们中国的妆师不和人握手的,这是对对方的尊重。”衣小蕊说。
唐曼真想不起来,这个杰克是谁。
聊天,唐曼才知道,杰克来中国学习丧妆,在师父牢蕊下面学了两个月,那应该是师父牢蕊在省场期间的事情,唐曼肯定也见过。
唐曼看了一眼宫月。
“师姐,我也是才知道不久,师父当年在省场呆了一段时间,具体的我不知道。”
唐曼闭上眼睛,想不起来的事情太多了。
唐曼如果要确定这事就看妆。
宫月说了,看过妆了,确实是。
这个杰克师父虽然没有收为徒弟,但是跟师父学妆了,就感情上来讲,也更近了一些。
“这次交流准备好了吗?”唐曼问。
“我是来学习的,争取到这次的机会,不容易,我想多学点东西。”杰克说。
“你们的妆很不错的。”
“中国的丧妆,文化太深奥了,所以我想学,跟着牢师傅学习,我两个月的时间,只是学了一个皮毛,我想留下来学习。”杰克说。
宫月看着唐曼,这事确实是不太好办。
没有中国的绿卡。
“杰克,这事不太好办,没有绿卡,很难申请的。”唐曼说。
“我一直在申请,我想今年能下来了,八年了。”杰克说。
唐曼看了一眼宫月。
“这样,我这边也帮帮你,看看。”唐曼说。
唐曼不知道杰克的妆怎么样,她明天要看看妆。
回家休息。
第二天,唐曼给宫月打电话,让杰克到外妆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