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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么问,也是清楚了,现在是鬼市的妆师,不过没归主,只是流妆,慢慢的也许会。”
“哈达,那是我的徒弟,你这么干不好吧?”
“我就是让你痛,你让我不舒服。”哈达说。
“你心里有病。”
“对,我就是心里有病,你能把我怎么着?”
哈达挂了电话,他现在应该是发疯的状态。
唐曼知道,看来哈达要用董礼做劫了,自己的劫尽了,用外劫来。
这事不是太好的事情。
休息,第二天上班,唐曼检查完工作,去了贝勒爷那儿。
贝勒爷今天没有出去,不舒服。
“不多打扰,问一下,鬼市说有一条道儿,可以借道行妆,那条道儿在什么地方?”唐曼问。
唐曼想起来,当时在鬼市的时候,哈达说过一次,有借道行妆,借的是阴行鬼路,所行之妆,是阴妆鬼妆,这样的妆是邪妆,大邪可正。
“你要走邪妆?”贝勒爷说。
“对。”
“你是清主,你不知道,我更不知道了。”贝勒爷犹豫了一下说,显然是回避了。
“大邪可正,现在我的妆及顶恐怕很难,窄门儿妆,进展得也慢,一妆一妆,见不到头儿。”唐曼说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打扰了。”唐曼离开了。
唐曼去高尔山,到山顶坐着,看着这个城市的景色。
唐曼想到了这个借道行妆,也是借妆,这个危险,弄不好就有去无回的,但是唐曼也不得不考虑用这种方法来。
及顶似乎看不到一点光亮,唐曼也是着急了。
董礼这样下去,在鬼市不一定能得到好的归宿,要有罪受。’
唐曼摇头,所有的一切,似乎越来越难了。
唐曼回宅子,天都黑了。
衣小蕊和刘舒婷等她吃饭。
吃过饭,唐曼喝茶,想事儿。
九点进妆,没带着衣小蕊。
进一间木房子,依然是木头人。
唐曼开妆,小满妆后个妆。
进妆大静,唐曼四十分钟结束,出来坐在外面,看景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