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唐人的,我顺来的,那儿的酒有上百瓶,他不知道。”唐曼说。
老恩笑起来说:“我以为,你是不会干这种事儿的人。”
“我不是好人。”唐曼说完笑起来。
喝酒聊天,老恩问了。
“巴根是不是死了?”
唐曼一愣。
“是。”
“明天出吗?”
“对,明天告别。”
“明天你叫上我,我也去送送。”
“老恩,巴根说他没有朋友,你是……”
“是呀,我们不是朋友,是敌人,但是人走了,还是送一下吧!”老恩说。
唐曼没有再多问。
吃过饭,送老恩回去,十点休息。
第二天,接上老恩上班。
唐曼去了妆区。
“旗子,准备好了吗?”
“洗过澡了,一切都准备好了。”
“嗯,九点送到告别厅。”
唐曼和老恩八点五十到的告别厅。
告别只有唐曼和老恩。
“老巴,等我过去了,我们还战斗。”老恩说。
送别二十分钟,这也许是最孤单的告别了。
人送到炼化间,唐曼和老恩一直守在那儿。
炼化完,用黑布包着。
“老恩,你就不用过去了,我要上山。”
“好,那我就回去了。”
“我让我的助手送你。”
老恩走后,唐曼上了山,把骨灰撒了。
“巴根老师,尘归尘,土归土,走好……”
唐曼撒完骨灰,她在山上坐了一个小时,下山了。
回办公室冲了澡,看文件。
下午,唐曼去了省局,她还是想说那两个妆师的事情。
唐曼进唐山办公室,唐山正和一个人发火,唐曼转身要走。
“站住,你出去。”
那个人走了。
“我有空再来。”唐曼转身要走。
“来了,还走什么?”
唐山给泡茶水。
“哥哥,我来了,没事,就是看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