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场长,别这样,我同意下去。”
“我也同意,不能让衣副场长下去。”
看来衣小蕊的人员还是不错的,新妆师对她都这样,看来她的情商还挺高的。
“算了,这事我道歉,这个决定是不对的,让你们受伤了,妆师的心性要善良,妆师的心性要平静。”唐曼说。
“谢谢场长,但是这事……”
“没关系的,我觉得衣副场长在那边呆不长,就那个场长不一定能控制得了她。”
“那还成,如果不行,我们两个随时就过去。”
“谢谢你们,好好工作,以后有什么问题,直接找我。”唐曼说。
两个妆师走了,新妆师就要慢慢的培养心性,在学院学的是技术,下来学的是人性。
唐曼检查工作,带着黄叶叶到墓地,交待了一些事情,墓地这块不能有闪失。
这一年的维护费用,大多数靠的是这个。
唐曼和黄叶叶到了唐山助手朋友的墓地,正在建设,用的料,也是让人开眼,这真是下本钱。
这个人到是规矩,绝对的按要求来的。
下来,到钱初雪的墓地,鞠躬,站了一会儿。
回办公室。
唐曼没有想到,下午老林来电话了。
林木,六十多岁,新华大街老楼住着,会七丈,是一个盲人,说他想吃应低的菜了。
“林老师,没问题,下班我接你去。”
唐曼也是奇怪,这个老林人不是这样的,恐怕是事情了。
下班,唐曼接了老林,去了应氏菜馆。
吃喝,喝酒,别看老林是盲人,就跟看得见一样,自己倒洒,自己夹菜,就是菜在什么位置,要敲一下盘子,让他知道就行,一次就可以。
“林老师,您最近气色不错。”
“是呀,看不到这个世界的繁杂,心自然就静了,心静所有的一切都感觉是美好的。”
“您真是豁达。”
“没有选择的时候,不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,接受,就是最好的选择。”老林说。
闲聊一会儿,老林说:“七丈所测,你的一个劫,是妆劫,妆成劫来,这个劫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