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是吧?”
“是。”
“我叫刘二丫,天津场的。”
“噢,刘老师,请坐。”
唐曼给泡上茶。
“唐场长,我听天津场的人说,你的唐非常的厉害,没有人能超过,徒弟,董礼,衣小蕊,都没有人能超过,我不服。”
“噢,都是传说,妆都是差不太多,没有大的区别。”
“唐曼,你害怕了?我们两个比妆。”
这刘二丫有点愣。
“互相学习,我们没有必要,分个高低。”
“必须得分。”
“那我不如你。”
“凭嘴说,不成。”
这刘二丫确实是有点那个了。
“你跟谁学的妆?”
“我爷爷,刘占山,从小我跟着爷爷学妆,跟妆,三岁开始,一直到我二十岁,爷爷死后,我就进了天津场,我爷爷认识天津场的人,就进了场。”
“在天津场干了四年了?”
“嗯。”
这学的是野妆。
关于刘占山,唐曼是知道的,当年师父牢蕊,拜访过刘占山,野妆可以称为第一人,没解放的时候就在上妆。
刘占山的妆,非常的古怪,也把丧妆,用到了极致。
听说,人死了,在死的三个小时前,有的死者匆匆,有一些话没留下,他可以上活妆,让人活过来,至少半个小时。
当然,也是有限定的,不是什么样的死者都可以的,这已经是很厉害了,难怪这个刘二丫,这么狂妄。
“你一直跟着学妆了?”
“三岁开始,学妆,也跟爷爷学习文化,没上过学,但是我的学问比上大学要高,我爷爷的文化很高。”
“那好,我们两个比妆,怎么比?”
“找死者,活妆。”
唐曼心里一愣,这真是活祖宗,一比就来大的。
“我上过活妆?”
“十三岁就上过了,有三个人活过来。”
“十分钟之内?”
“唐曼,看来你知道的也不少。”
“那就选吧,我让办公室主任,让你看资料,然后联系家属,不过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