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皱眉,“到底什么事?”
赵倾思来想去,还是觉得这事儿不能便宜了朱娜娜,朱娜娜这是属于投毒未遂,而且她加的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毒药,而是芒果果浆,她完全可以说自己不知道姜栖的芒果过敏是会致命的,只是想要跟她开个玩笑或是小小的报复一下。
届时再请个厉害律师,可能都不会坐牢。
姜栖吃了这么大苦头,却只是让朱娜娜丢了工作,这口气赵倾实在是咽不下去。
所以她还是给晏承望打了个电话,想让晏承望出面施压,重判朱娜娜。
赵倾在电话里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,道:“小栖自己把这事儿解决了,但我觉得太便宜那姓朱的,阿望,你说呢?”
赵女士沉浸在自己的愤怒里,并没有意识到电话那头她儿子的呼吸都重了几分,仿佛在强压着怒火。
“阿望?”赵倾没听见声音,还以为掉线了,又问了一声。
“我知道了,”晏承望道:“这件事我会处理,你不用操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赵倾道:“有你出面我就放心多了。你早点休息啊。”
晏承望应声,挂断电话就大步走出了联络室,正好钟隋今天也有电话,见他脸色不虞,忙问:“老大,怎么了?”
“我出去一趟。”晏承望冷声道:“天亮前回来,要是临时有事,你代我处理。”
看他这表情,钟隋蓦地反应过来,“姜栖出事了?”
晏承望没回答,只像一阵风似的出了基地。
……
姜栖趴在床上,打了个哈欠。
一看时间,已经十二点多了,她便将书放在了床头,准备睡了。
就在这时——
“咚咚,咚咚咚,咚咚咚……”
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姜栖瞬间惊醒,有点奇怪。
这大半夜的,谁砸她门啊?
姜栖起身,拉开门,还没看清楚门外的人是谁,就已经被裹挟进了一个炙热的怀抱。
她闻见很淡的烟草味,还有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,感受到对方近乎滚烫的体温和禁锢她腰肢的可怕力度。
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