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突着眼睛凶道:“不守妇道的东西,动手动脚的!不知羞!”
李杏檀寒着脸,反手一耳光“啪”的打他脸上:“大男人嘴那样碎,不知耻!”
男人暴跳:“身为晚辈,日日大摇大摆在村子里走来走去。你以为乡亲们很看得惯你?还敢打人,没王法了!”
“啪”!李杏檀又顺手一耳光,这次她没有骂他,而是抬起头对周围人说:“大家看好了,谁来碎嘴,我就专门只打他。”
乡亲们才不信,有人故作好心:“李杏檀,你知错就改,回头是岸吧。好生对你三伯父认错。”
“啪!”
“还有对你姐也认个错。回头大家还是亲戚呢。”
“啪!”
“李杏檀啊。你平日抛头露面的,成天又是做生意又是读书写字,女人该做的开枝散叶半点不做,那也就算了。乡亲们好心提醒你,你怎么还成了个泼妇样呢!”
“啪啪啪!”
“不是吧,李杏檀,你认真的啊!你别打啊,哪儿有女人跟你这样,动不动就打人的!你跟你姐学学啊!真是的……”
“啪啪啪啪啪!”
李杏檀说得出做得到,当真不管谁出来说话,只管扇那尖嘴猴腮的耳光,扇完之后,挤挤眼睛,“你以为呢?”
他们真以为,集体规训就能让她服软?
那可打错算盘了!
李杏竹眼睛一眨,扁扁小嘴,愈发的委屈:“杏檀,你不要为了对付我,跟所有乡亲作对。大家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。从小你就嫉妒我,欺负我,我念你身有残缺,也从不跟你计较。就连你闹翻了黄郎和我的婚事,我也不跟你计较。你又何必苦心谋划,想要趁着今天端午人多,推我下水?”
“啪啪啪啪”,随着李杏竹一句一句,李杏檀配合她的语速,左手右手慢动作,扇手里拿男人。
她没有留力气,也就是十来个耳光过去,尖嘴猴腮成了肿脸馒头腮,这才知道害怕,呜呜咽咽摇着头求饶:“瘪说了!瘪说……说了!”
他本来就不大的眼睛肿成了一条缝,里面闪烁着真正的——恐惧!
李杏檀掐着他穴道,叫他半身酸麻,毫无还手之力!
“不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