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就够了，上次是晕倒，这次是喝多，你到底想怎样？”
沈楠悠脑中摇摇晃晃，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秦燃一看她的掌心还在流血，痛苦地捶了一下空气。
他是不会主动给她包扎的，陆明绪更不会。
他转过头，却见陆明绪已经在给饭店经理打电话，沉着冷静的样子好像沈楠悠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。
“嗯，有人受了伤，顺便拿医药箱上来。”
沈楠悠木讷地看着他，她多希望他能过来看她一眼。
然而他自始至终就在那里坐着，余光里都不曾有她的身影。
他真的好狠，也做得够绝。
相比之下，她频频反复发作的纠缠在他看来一定是个笑话吧？
那么强的边界感，她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。
几分钟后，餐厅经理带了几个女侍应生过来。
陆明绪立刻起身，“麻烦给她包扎一下，待会儿她的助理会过来接她。”
他简单交代之后，给秦燃递了个眼神。
秦燃会意，拿了外套跟上。
沈楠悠的视线随着陆明绪的身子移动，见他快要消失在眼前，呼喊声却堵在了喉间。
有人在的时候，他还会装一装，没人了，他的世界她连一点边缘都无法靠近。
宋泽来得很快，电梯门打开时正好和陆明绪打了个照面。
陆明绪对他点点头，什么都没说提步走出去。
二人晚上都喝了酒，只能打车回酒店。
车上，秦燃语重心长地说：“明绪，实地考察结束之后，你就调一个信得过的人在岳城这边守着，你就不用总是往岳城跑了。”
陆明绪知道他在担忧时常和沈楠悠撞见，沈楠悠会对他做什么。
“我正好有这个打算。”陆明绪淡然回答。
他也不想经常离开言熹的身边，会让她没有安全感。
秦燃一脸烦躁，“你说这个沈楠悠怎么就这么看不开呢？”
“不清楚。”陆明绪侧头看车窗外倒退的街景，心情一片平静。
沈楠悠的一切，已经激不起他心中半分涟漪了。
他也讶异在经历过大起大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