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个道理?”
古孝贤对儿子的逻辑有些赞成,心理也暗自高兴,这儿子到底是养成了啊,年纪轻轻就知道把握人性,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。
周长河最近的心情有些不太美丽,因为自从推了女知青的车子后,回来对就他老婆柏美丽横挑鼻子竖挑眼。
一会说她的肤色黑的像是狗蛋皮,一会又说她不讲卫生,甚至连推车时的叫喊都不对了,说她哼哼唧唧的像是个待宰的母猪,对车况的嫌弃不是一般的严重。
昨天夜里,周长河再次被自己的老推车恶心到了。
因为柏美丽忙着在打谷场忙碌,下工吃过饭后,她洗都没洗就上了炕,让他原本要提枪上马的心情顿时就没了。
以至于这位三道河一把手一夜都没怎么睡好,早上起来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下炕出门,居然把自己闺女周小莲都吓了一跳。
“哎吆……大,你这是咋了,昨晚没睡好吗,这黑眼圈大的?”
“嗯……没事,失眠了而已。”
周小莲有点纳闷,她大以往是挨着枕头就着,根本不存在失眠的情况。
“你这是咋了,有啥心事吗,这可不像你啊?”
周小莲一边往厨房抱柴禾一边问道。
“还能咋,你这都多长时间了,还没有找到下家吗?”
听到这话,周小莲的脸色顿时就垮了,这话分明就是嫌弃她住在娘家时间长了吗。
周小莲的事情说来有点悲催,几年前她嫁给相邻公社某大队书记的儿子。
当时他们的婚姻被无数人羡慕,因为这是典型的门当户对,两个家里主事的都是村干部,光景也是过的最好的。
结果结婚没有一年,男人就因为在工地耍二球被雷管炸死了。
据说当时这二百五用两个铁锨压着两个雷管,自己站在上边绘声绘色的给社员讲解,说是雷管是引燃炸药包的引信,本身威力并不大。
结果雷管接上电池底火之后,铁锨被炸的四分五裂,一块残片从他下身切入,据说当时就把一堆男人最重要的零部件给齐根削没了,还没抬到卫生院就一命呜呼。
于是周小莲就重新回了娘家,因为她还有个八大员的身份,住在娘家去供销社上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