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觐见。”
魏靖澜神色淡然,微微颔首,声音低沉醇厚:“有劳印公公了。”
印礼一听,腰也弯得更低了:“将军可折煞奴才了,这都是奴才分内之事。”
魏靖澜不再多言,挺直脊背,目不斜视,大步流星地朝着御书房走去。
御书房内楚樾端坐在桌案前,周元稹站在一旁,魏靖澜进门行礼:“末将拜见陛下。”
楚樾轻声说道:“魏将军一路辛苦,快起来吧。”
魏靖澜淡声说道:“多谢陛下。”
紧接着魏靖澜对周元稹微微颔首:“许久不见,周相身体可好?”
周元稹浅笑着:“多谢魏将军挂怀,托将军的福,在下身体康健。”
随即魏靖澜便一字一句说道:“周相常伴陛下左右,十分辛劳,定要保重好身体。”
周元稹轻声说道:“将军与顺和公主亦要保重好身体。”
魏靖澜微微颔首。
话音刚落,周元稹转头说道:“陛下,微臣去安排接回长公主殿下与影儿的事宜,先行告退。”
楚樾点了点头,周元稹与魏靖澜道别之后,印礼便送周元稹,出了御书房。
御书房的门刚关上,印礼与周元稹还未站稳,就听到魏靖澜声如洪钟,零帧起手:
“楚樾,你这个老王八蛋!我领兵在外边守着,你在家坐着,连我外甥女都管不好!”
说着他几步上前,手指几乎戳到楚樾鼻尖:你底行不行,不行就麻溜儿把我外甥、外甥女都还给我,我带他们去军中,总比在你眼皮子底下受委屈强!”
魏靖澜的声音仿若裹挟着边境的风沙,粗粝又暴烈,震得楚樾耳鼓生疼。
印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,周元稹唇角浅浅弯起,边走边悠然说道:“魏将军中气十足,身体康健,实乃我东陵之幸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巨响,楚樾噌的站起身:“魏靖澜,你放肆!若我长姐知道你这般对待我,她定会”
“定会定会什么?”魏靖澜眼睛瞪的溜圆:“若不是我拦着,你长姐早就从边境,提刀回来砍你了,还能容你在此造次!”
楚樾瞪大眼睛,指着自己:“我造次?我造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