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师傅,抬起头盯着天空。
“师傅葬在了哪里?”衫青问。
“我把她葬在了她最喜欢的那棵桃树下面,师兄。”苏小洛喊道。
“……”衫青看向苏小洛,他掩饰的把帽子遮住自己的脸,“你没喝酒怎么就醉了,喊我师兄做什么?”
“我听师傅说起过你。”苏小洛说,“你就别假装不认识了。”
“我这个样子,哪里有脸面说是师傅的徒弟。”衫青无奈的说。
“一日为师,终身为师。”苏小洛说道,“我想师傅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衫青仰头看天。
“真好,还有人可以跟我一起想师傅。”苏小洛笑着说。
“师傅会说,人死如灯灭,不要挂念。”衫青笑笑说,“你这可是有违师命,要不得哦!”
苏小洛与他相视一笑,苏小洛问道:“师兄,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四海为家,这里你也看到了,是待不下去了的。”衫青叹了一口气。
“师兄,那你收拾一下跟我下山,找警察说清楚这件事情,不然你就有麻烦了。”苏小洛劝道。
“行,我跟你去一趟。”衫青没有什么行礼,一身换洗的衣服。
他素来洒脱,没什么负担的跟着苏小洛下了山,温与也带了心理医生来到老李家外面。
“这是?”温与问。
“这是我师兄衫青,也是曾经跟老陈交谈过的人。”苏小洛介绍说,“这是温与,负责这件案子的人。”
“师兄?”温与诧异。
“嗯,久别重逢的。”苏小洛笑笑。“这位心理医生,不介绍一下吗?”
心理医生转过身来,他戴着一副眼镜,人看起来比较冷。
“苏望。”
他看向衫青问道:“老陈杀人前曾经跟你交谈过,说了些什么?”
衫青说:“这家伙前些日子就来找我了,你要是问他的杀人原因,我想我大概知道一些。”
原来老陈最近有些背时,上山砍柴,把腿给崴了。还没好两天,切打猪草的时候又把自己的砍伤了。老母亲还生了病,医药费要花不少,孩子又在玩水的时候落了水。
都说认倒霉了,喝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