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拜会。”说罢,她轻轻福了一福,仪态优雅地转身,稳步朝着门口走去,步伐轻盈又透着几分决然。
一旁的牧青锋眼睁睁看着这一幕,不禁有些傻眼了。以他跟随自家主子多年的经验,主子明明都已经心软,眼看着就要松口答应,结果这姑娘倒好,说走就走,毫不拖泥带水,这可真是稀奇事儿。
他瞪大了眼睛,目送程云桃离去的背影,直到那身影快要消失在门口,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,扭头看向季晏川,犹豫了一下,小声问道:“主子,要不要将这姑娘给扣下?”
季晏川原本靠在椅背上,正若有所思地盯着程云桃离去的方向,听到牧青锋的话,像是被什么逗乐了一般,嘴角上扬,笑了笑道:“不必,随她去吧。她不是说了吗?过几日再来拜会,我就在府中等她。”
言罢,季晏川缓缓起身,身姿挺拔如松,一袭墨色锦袍妥帖地垂落,流畅的衣褶似是被精心勾勒,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,更衬得他气宇轩昂,他迈着沉稳且从容的步伐,从屏风后款步走出。
阳光透过雕花窗棂,细碎地洒落在他身上,为他周身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,仿若神只降世。他身形高大却不显粗犷,宽肩窄腰,行走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矜贵之气散发开来。墨发整齐束起,仅用一根羊脂玉簪固定,几缕碎发随意地垂落在白皙的颈侧,添了几分慵懒随性。
季晏川微微仰头,目光透过窗棂望向远方,似是能穿透重重楼阁,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味,让人捉摸不透他究竟在思量些什么。片刻后,他收回目光,继续迈步朝外头走去,衣袂轻拂,带起一阵微风,所经之处,侍从皆垂首敛息,恭敬行礼,无人敢直视其锋芒。
牧青锋听到季晏川说的话后,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神。
待季晏川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回廊转角,他才微微皱起眉头,独自轻声嘀咕起来:“这姑娘可真稀奇,跟往常见的那些莺莺燕燕、唯唯诺诺的女子全然不同,胆子大得很,敢跟主子这么周旋,想法还一套一套的。”
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头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困惑,“咱们主子平日里那可是杀伐决断,说一不二,今儿个碰上这程姑娘,态度竟也和平时大不一样,多了几分耐心,还由着她在这儿软磨硬泡。这事儿,实在是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