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踩踏。保持密集也不难,后边的骑手只需要紧紧跟着前面的骑手,出现空位及时加速上前补充就可以。
敌人不像从前那样四面八方,反而自己一方却可以相互配合,往往对面单个敌人,自己这边两三只长棍上前招呼,越打越顺手,跑着跑着原本楔形阵尖锐的箭头成了弧形,整个楔形阵变成了空心半圆。
刘琰更省事,和盘六奚的骨朵一样铜锤比长棍短,虽然处于阵形的箭头位置,冲阵到现在都没有机会挥舞一下,敌人都被身边骑士的长棍扫倒,搞的盘六奚一直哇哇怪叫。
邹丹一千步兵没有参与此前战斗,没有伤兵体力充沛,面对冲击射出两轮箭矢,刘琰不知道匈奴人损失了多少,铁甲上两根短矢随着马匹奔跑不停上下晃动,锐利的尖头时不时刮蹭胸前的皮肤,肯定是流血了不过伤口不会太大。从外留箭杆的长度判断应该是弩矢,否则远距离钉不穿铁甲。
“加速!”刘靖一声怒吼。
刘琰立刻夹紧马腹,前排加速带动整个骑兵阵陡然加速,在步兵发射第三波之前楔进了阵中。“不是虎贲怕个球!”盘六奚一阵怪叫。
马蹄踏过趟出一片血路,这支千人队显然训练有素,两边步兵在队将呼和下不断朝骑兵射出弩矢,匈奴骑手纷纷落马,只剩几层步兵时半圆形阵势小了一半。
耳听身后步兵一阵大乱,鲜于辅的骑兵不顾阵型也冲了过来,散乱冲锋宽度更大,很多骑兵的马已经脱力,冲进阵后跳下战马与对面混战在一起。两次打击打乱了步兵阵型,弩箭射击频率减弱,匈奴人冲阵而出看到百步外惊愕的邹丹本人和他的大旗。
邹丹的惊愕转瞬即逝单手朝前一挥,身后百余骑兵排成两排缓缓朝刘琰等人过来。
“他在说啥?”看到邹丹嘴巴动了几下,盘六奚开口问道。
“十七个白痴,我说,现在还跑得掉。”刘靖也是乱猜。
“跑个屁!”盘六奚朝地上吐了一口很是不屑。
刘琰左右一看身子猛一震,果然身边就剩十几个人:“我的马不行了,跑不远的。”说完嘴角一抿越哭越伤心:“我害怕,我太累了,我不想死。”
盘六奚没有嘲笑,第一次上战场惊吓过度来不及哭,第二次或者第三次就不同了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