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消失,身后又出现阎柔赶来支援立刻军心大振,不想整队直接呐喊冲锋。
关靖弓弩手都是精兵,本不惧与眼前残兵近战,只是乌桓骑兵排山倒海一般冲击单经,顷刻间本阵被隔开成了孤军。眼见不远处单经阵中军旗一个接一个倒下,关靖再如何打气军士们也不愿意死战。
刘珪望见关靖军开始向后脱离溃逃,长舒一口气浑身一松再也无力站起来。
山呼海啸般呐喊从单经方向传来,刘珪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,拼尽最后力气勉强站起身,公孙范率领剩余骑兵且战且退,眼前视线不再受到遮挡。刚才起身稍猛额头伤口崩裂,血液遮住眼眶怎么也擦不干净。
无数呐喊声惊的脑子嗡嗡响,顾不得擦血,强打精神仔细分辨喊声中隐约是湛蓝二字。
阎志拄着一根长矛走到面前带着哭腔叫喊:“大兄!破阵!小,四弟破阵!”
刘珪踉跄向前走了几步,抹去眼周剩余血迹放眼望去,单经步兵大阵被一大股黑色洪流冲刷整个溃散开来,乌桓骑兵开始分兵朝更远处追击,这洪流最前方,漆黑之中一点鹅黄分外耀眼。
“乌桓人怎么忽然疯了一样,这不对呀。”鞠义先是莫名其妙,等得到报告确认公孙纪覆灭又见乌桓人把单经击溃,他马上就意识到战机出现。
前几次临战犹豫不决的恶果出现了,他已经下了决心发出总攻命令,然而手下将领却不了解,又不可能挨个的当面解释一番,导致将领们在攻击时候显得非常犹疑,即使发生近战也是敷衍了事接触一番便后退休整。
鞠义在一群亲兵护卫下朝阵前赶去,他打算到前面亲自指挥,没成想军阵太过严整,军士们都是背朝鞠义,一群人只能边喊边一点儿一点儿往前挤。
气的鞠义哇哇怪叫举鞭子猛烈抽打挡在面前军士的后背:“闪开,都给我闪开!”
好容易到了前方,对面公孙集已经带领大部分青壮向后溃退,面前只有公孙犊亲自率领上千战斗力强的青壮殿后,现在正与鞠义前部远程对射。
“别射了!都别射了!冲上去近战!近战!”鞠义气急败坏的瞪着一名曲长。
曲长被吼的不明所以,自打支援到此地每次传令出击,全军出击,还是其他军令不都是如此吗?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