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城里站住了脚。
他平时拿捏魏无双惯了,不觉得有什么,但是让他直接得罪魏东岭,他却是万万不敢的。
魏东岭惯纵魏无双是出了名的,虽然他一直对江家人很是尊重,但这并不代表,在女儿的事情上,他可以让步。
旁边一直沉默的江云海终于开口:“姐夫,我大哥脾气你知道,确实有些口无遮拦,但无双不但对外祖母那么不尊重,如今又拿云柔的死来诬陷旁人,你就真的不管管吗?所谓惯子如杀子,姐夫应该懂得这个道理才对。”
魏无双目光沉沉的看着江云海。
这个二舅,可比大舅有心眼子多了。
平时虽然冲锋陷阵的都是外祖母和大舅父,但其实他才是背后的那个真正的操盘手。
魏义庭其实就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棋子。
培养魏义庭来谋夺魏家产业,也是他的主意。
咬人的狗不叫。
这句话在这个二舅身上可谓十分恰当。
但魏无双早就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。
既然你跟我来文的,那么咱也可以奉陪到底。
“二舅说的好。”
魏无双点点头:“桂哥儿今年七岁了吧,听说开蒙的好,如今书背的好,字写得也好,将来是个状元苗子,二舅喜欢的紧。”
江云海愣了愣:“咱们说的事,和桂哥儿有什么关系?”
“当然还有关系。”
魏无双笑道:“二舅怕是忘了,咱们大夏最上不得台面的事情,就是宠妾灭妻。
做丈夫的便是有这个意思,也不能做的太明显。
幸好咱们只是商贾人家,但凡有些功名在身,都要叫大舅舅连累了去。
那些言官的任务不就是监察百官品性吗?
如此一来,将来桂哥儿便是真的有些入仕的希望,恐怕也要在栽在自己族人手中。”
江云海焦虑的表情一闪而过,转而十分聪明道:“可那终究是你大舅父的家事,咱们现在说的是你目无尊长,随意诬陷他人的事情。”
“二舅刚才指责我爹,惯子如杀子。”
魏无双冷笑道,“我想知道,大舅母都被逼得投湖自杀了,外祖母又是怎么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