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起来把没命中的钉子都捡走,晚上再悄悄的放回去,而容云衍仍旧保持着晚上回去公司独自加班的习惯,这才让我的计划能够得逞。
在此期间,他当然也起过疑心,但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,我扔出去的每一枚钉子都被仔细的磨过,形状首先就各不相同,有些还特意在颜料桶里泡过。
容云衍既没证据,又有所顾虑的不敢问出口,最终除了吃哑巴亏修车也没别的办法。
时间截止到昨天,我总算是成功让他除了这辆用车衣罩着的车外别无选择,唯有开着它来参加同学会。
出门前,我也曾仔细观察过这辆车,但时间匆忙,又不能当着容云衍的面表现出对他的过度怀疑,看的实在是称不上仔细,等像以往一样坐进车后排,更是没可能再去观察前方任何异样。
容云衍一路上都表现的跟往常没任何区别,然而在我选择拉开后排车门时,并没有像先前一样流露出失望,更不曾使些小手段让我去坐副驾驶。
这样的正常本身就是反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