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的是在剧院外对我说的那番话,从那天起,我们谁都没有再主动联系过对方,直到在此在文化街上偶遇。
细算起来不过是几天而已,可他让我感到十分陌生,就像是在此期间发生了什么足够让他们脱胎换骨的大事似的。
我忍不住把话说的更直白了一些:“是你说有话要对我讲,会回去找我的,但你连条讯息都没给我。”
人类发明手机就是为了方便联系彼此,我不信他会联系不上我,况且我在决定去画廊兼职之前,有在原来摆摊的地方留便签说明情况,为了防水甚至还缠了一圈又一圈的透明胶。
我不明白姚呈明为什么对这件事避而不谈,难不成他也受到影响失忆了?
姚呈明对上我迷茫的目光,嘴角向下一撇,阴阳怪气的说:“那天晚上,我把人送到地方,立刻就回去找你了,结果刚好看到他背着你,你觉得我还有自讨没趣的必要么?”
“如果我说是因为我崴了脚,你会信么?”我其实没必要同他解释这些,但不说清楚的话,还不知道会被解读成什么样。
姚呈明的言辞变得前所未有的尖锐:“那么今天呢?用他安排给你的人解决其他人解决不了的麻烦也是因为不得已么?”
“林小月,我以为你跟那些围在他身边的女孩都不一样,不会被他的糖衣炮弹收买,但他的攻势似乎太猛烈了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用痛心疾首的目光看着我,是对我感到特别的失望。
我本以为这一招顶多也就是催促医生去给医院安保处施压,让他们不要再和稀泥,没想到会直接召唤出保镖,可此时找补只会越描越黑。
“随你怎么想吧。”我只是平淡的回了一句,“人是他安排来保护我的,至于我跟他的关系,还没有到那个地步,也到不了那个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