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的腰。
“织夏,怎么办,他还是不肯放过我。”
她已经这么拼命地活着了,他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她。
“他?他是谁啊?姑娘,姑娘别怕,奴婢在这儿呢,不会有人伤害您的,奴婢这就去给二老爷给小少爷送信……”
卫南熏方才是真的被裴聿衍的气势给震住了,毕竟前世日夜相处了这么多年,她的一言一行都攀附着他,早已习惯了唯他是从。
她就像是被他精神控制的傀儡,即便脱离出来了,也会受到心魔的侵蚀。
好在织夏的声音与怀抱,而她感觉到了真实感,她早已不在那个吃人的深渊里了。
听到说要给父亲和弟弟送信,卫南熏立即摇了摇头:“别,别让他们担心,我只是,只是出来搬花被窜出来的野猫给惊着了,我回去歇一会便好了。”
即便是织夏这般反应迟钝的人,也感觉到这话中的漏洞,但她习惯了听姑娘的,也没有多问,将人扶回了屋里。
“姑娘,你这脖子怎么受伤了?奴婢给您上药。”
卫南熏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:“花盆的碎屑溅起划到了,一点点小伤,不疼。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“前头人太多了,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,我们又去得晚什么热闹都看不着。她们在满地捡红封,奴婢被挤得慌,想着您一个人待着不妥,便先回来了。”
“对了,还发生了件奇怪的事呢,说是来时太子殿下的马儿受了惊,一下马人就不见了,下定送礼的仪式都是西北王世子代替的呢。”
“只是奴婢去得太晚了,没能瞧见这世子的模样,只听人说很是高大威武。”
没能见着虽然有些遗憾,但也在她的意料之内,就将注意力放在了别处。
受了惊?她看他分明好得很,专门是来给别人惊吓的。
难怪能在这种时候溜出来,原来是寻了个这样的借口,他可真是有恃无恐,丝毫不怕被人发现……
卫南熏像是想到了什么,神色瞬间一凝。
他该不会已经和伯父伯母达成了什么共识吧?就像是前世那样,他们只要自己的女儿能坐稳太子妃之位,根本不在意别人的死活。
所以裴聿衍才能随意出入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