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她即便真的对裴寂求而不得,有什么能力能将裴寂与五千大军一同伏击的?
以这几次,卫南熏对姜太后的了解,姜家似乎并未站队,甚至大有淡出朝堂的想法。
且前世裴寂并没有监国,姜家没有理由也没有实力可以做到这件事。
若不是姜家,那还能是谁,不仅处心积虑要害裴寂,还能知道他的软肋是长公主与世子的。
卫南熏的眼前浮现出了裴聿衍那双淬着毒般的眼。
如果和姜琼枝联手的人是他,一切就说得通了,他恨裴寂夺走了他监国之权,让他不得不被困东宫,甚至察觉到裴寂想要废了他。
他那样一个视权势为全部的人,肯定不会就此颓靡,而是蛰伏等待机会。
她的手心瞬间冒起了冷汗,所有无法解释的事情都串联了起来。
不行,她得想办法提醒裴寂。
即便之前她已经和他说过那个梦,但当时她以为还要好几年才会发生,并未反复强调。
再说了,谁会把别人的梦当真,还是裴寂那样自信独断的人。
她得想办法找到他才行。
但她要去哪里找?
裴寂既是连夜出发,定是行迹隐秘才对,且已经过了一日,她又如何追得上。
卫南熏犹如困兽,在书房内来回转着圈,简直要把自己给转晕了,也想不出个办法来。
可要她放弃,想到梦中那血流漂杵将士们尸骨累累的惨烈景象,她就没办法劝自己不多想。
就算是她想错了,只是个梦不会发生,她也要学曹阿瞒宁错杀不放过,不留任何伤亡的可能性。
卫南熏像是下定决心般,下了楼朝着外头走去。
可还没走几步路,就被周福海带人拦了下来。
“卫娘子,您这是要去哪?”
“周公公,我已经两日没回家了,再不回去,我爹爹该担心了,既是摄政王有事不在宫内,我便自己回去。”
周福海笑得谄媚,可脚步是半点没退让:“卫娘子不必忧心,昨儿奴才已经差人去过府上了,只说是太子妃小产,请您在东宫帮着照顾一二,令尊已经知晓了。”
卫南熏见这个理由不行,又道:“你倒是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