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嘴,担心咬到丈夫的手指。
泥巴怪物庞大、覆着鳞片的身躯出现一道道裂隙,在触足钻入人类少女喉咙前,及时抽离。
它想不明白,为什么这次自己会这般失控。
不过是触碰到她的口腔而已。
那些人类都有嘴巴,臭烘烘,它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失控的地方。
它将一切归于她灵魂太诱人,比起表面散发的香气,她体内香气似乎更浓,让它难以抵抗。
仗着她看不见,泥巴怪物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,收回来的触肢将上面残留的嗦得干干净净,渴欲如海啸一般蔓延。
……
祝然连碗都没能洗到,被丈夫灌了一碗药,药很苦涩,她虽能忍耐,但一张脸还是被苦得皱在一起。
祝然努力压着苦意,挤出一抹笑容,夸道。
“好好喝!”
泥巴怪物陷入了沉默。
它是尝过苦涩味道的,并不喜欢,她也不喜欢,但为了照顾它的想法,再难喝也要夸。
泥巴怪物将一块糖塞她嘴里。
“待在这里,休息。”它说了一句端着碗离开。
祝然舌尖苦味被甜冲淡,是冰糖。
她呆怔坐在床边,舍不得嚼,就这么含着,如果她眼睛健全,此时肯定亮晶晶的,晃着腿,珍惜着糖的味道。
她记得有次陷阱笼捕到两只野兔,送给隔壁大婶一只,大婶塞了一块糖到她手里。
那是祝然第一次尝到甜味,很甜很甜,她并不觉得腻。尝了一小块,便藏了起来,一直藏着,后来被老鼠吃了,让她难过了很久,从那以后她不再藏着,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吃掉。
吃到肚子里的,才是她的。
祝然喜欢糖,也喜欢丈夫。
丈夫为她做饭,煮药,还给她糖吃。
她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,希望丈夫不要把她赶走。
……
泥巴怪物没有阁楼,站在她门口,放纵着触肢钻入屋里,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,如浪潮一般在她身边蠕动。
她很容易满足,一块糖就能让她高兴很久,香气不断从她身上冒出来,便宜了它的那些触肢,贪婪又不知餍足,像野狗一样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