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曹一知了,继续仔细观察卫生间。
老爷子在卫生间摔倒这一点,保姆应该不会撒谎,因为摔倒的伤势会在医院留有病历记录,摔倒的伤势和殴打的伤势并不相同,到时候宋元启要是去医院对一下,就会知道确切的情况,她大概率不会冒这个险。
宋元启:“他当时摔倒了之后,还有意识吗?”
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女人摇摇头,“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,叫他也不应,一开始以为他出去了,后来等到做好晚饭了他还没回来,我才发现不对劲,开始在屋里找,最后发现他躺在厕所了,后脑勺摔破了,流了一地血,我吓一跳,就打120了,送到医院医生说老先生可能骨折了还伴随脑出血,时间发现得太晚了,情况比较严重,当天晚上做手术住院了,后来还是走了”
说着,她泣不成声地哽咽,从兜里掏出一条手帕,擦着流出来的几滴眼泪。
看着明显与供述不符合的现场,曹一知无奈地背过身,看起了地面,“手术签字谁签的?”
问出这句话之后曹一吱自己都吓了一跳,看了一眼宋元启,发现对方刚好也看向了她,眼里是一样的对刚才那番话的不信任。
“是我签的,”见宋元启没有制止,保姆才弱弱地回答,“其实我和老先生已经领了证”
说完,她哭嚎得更凶了,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,手帕角还是那块小水滩,一滴都不带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