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个黑无常去哭丧,这拜祭是否过于不吉利了。”

    随从阴差闻言顿住,就在它准备回应时,纸人童男童女插上话。

    “黑白无常哭丧,不吉利,属于坏事禁忌,不能哭。”

    纸人童男童女异口同声道。

    紧接着。

    纸人童男道。

    “让我们来,右,该轮到我们了,烧了自己献给主子。”

    纸人童女点头。

    “左,我正有此意,该我们为主子帮忙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,纸人童女毫不犹豫手指燃起鬼火,顺势便要将自身点燃。

    但却在这时。

    雷劫内传出秦夜的话音。

    “哭丧和烧纸人都不用,我没事,有地府的供品足以。”

    话音回荡在地藏天坑。

    同一时间。

    雷劫内。

    秦夜立于其中,此时的他被黑雾气传染,染上黑色浓稠液体的感染,但却迟迟扩散不到全身,无法将之三魂七魄与身躯揉在一块。

    只见秦夜的三魂七魄被一根丝线死死拽住。

    每每传染扩散,想将秦夜三魂七魄与身体在病变中揉在一块,丝线便于秦夜一念间,拽东拉扯。

    不让三魂七魄揉在一块。

    就像钓鱼似的,钓鱼佬与鱼比拼着力气,互相拉扯。

    期间。

    雷劫频频落下,洗礼全身,脱胎换骨,改变着身体与三魂七魄。

    “秦兄现在的状态好生奇特。”

    转轮王感受着秦夜的变化,轻喃道。

    “气息虽令人不适,却又达不到厌恶,不像重度感染者,更不像感染者,感觉倒像是……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。

    阎罗王在旁接过话道。

    “倒像是比感染者更轻度的感染。”

    转轮王闻言点头表示赞同,随之看向阎罗王道。

    “包拯,秦夜这般情况似乎有些熟悉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熟悉。”

    阎罗王点头,一双阎罗眸子盯着秦夜,悠悠道。

    “虽然我不知道西方具体情况,但至少知道,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,自古以来,瘟疫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