鼎见状,冷哼一声:“到了此时,你们还在狡辩。”
“且看你们暗中往来的书信,还有煽动百姓的种种行径,桩桩件件,皆为事实,岂容你们抵赖!”
说罢,赵鼎将手中的一份文书重重地拍在案几上。
赵野和吴敏依旧不肯承认。
赵野涨红了脸,大声争辩:“这书信或许是有人伪造,至于煽动百姓之说,更是无稽之谈。大人仅凭这些,就定我等之罪,实在不公!”
吴敏也跟着叫嚷:“对,我们不服,要求面见陛下,当面向陛下陈述实情!”
陈东皱了皱眉头,缓缓站起身来,目光扫过众人,说道:“你们以为这般抵赖就能逃脱罪责?”
“陛下圣明,早已洞察一切。”
“我等历经多日追查,将你们的所作所为调查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如今,证据确凿,由不得你们不认!”
这时,李纲朝旁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,衙役迅速从后堂捧出一个木盒。
李纲打开木盒,里面是一叠叠密信、账目以及证人的供词。
李纲拿起其中一封密信,展示给众人:“这是你们与旧贵族往来的密信,信中明确商议如何破坏新政,言辞凿凿。”
赵野、吴敏等人仍在负隅顽抗,矢口否认罪行。
李纲见状,面色愈发冷峻,他再次伸手探入木盒,取出一本厚厚的账本,账本的纸张泛黄,边缘磨损,可见其年代久远。
李纲将账本重重地拍在案几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震得堂内众人心中一颤。
“赵野、吴敏,你们可认得这本账本?”李纲的声音犹如洪钟,在大堂内回荡。
赵野和吴敏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但仍强装镇定,摇头否认。
李纲冷哼一声,翻开账本,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项账目往来,皆是见不得光的交易。
“这账本详细记录了你们与各地官员勾结,贪墨朝廷库银的罪行。”
李纲手指着账本上的一处记录,声音愈发冰冷,“就拿去年黄河水患赈灾款来说,朝廷拨下白银五十万两。”
“可实际用于赈灾的款项却不足十万两,其余四十万两被你们私吞,瓜分殆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