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好问不知哪根筋搭错了,猛地一拍大腿,口中骂道:“娘的,老夫拼了!”
“今晚非得去不可!”
“回去要是被家里那河东狮打骂,老夫就说陪着官家与太上皇一道,看她还敢不敢对老夫撒野!”
此言一出,李纲、梅执礼、孙傅三人瞬间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愕地看向吕好问,那表情仿佛在说:不过是去趟樊楼,至于这么大反应吗?
吕好问这一声带着几分醉意的叫嚷,瞬间让酒馆内热闹的氛围为之一滞。
原本喧闹的猜拳声、谈笑声戛然而止,众人的目光如一道道聚光灯,齐刷刷地射向他们这一桌。
李纲、梅执礼、孙傅三人被周围投来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,脸上一阵白一阵红。
李纲赶忙低下头,用手遮挡住半边脸,试图躲避众人的视线,心中暗自叫苦,埋怨吕好问太过鲁莽。
梅执礼则尴尬地咳嗽了两声,试图用这几声咳嗽打破这令人难堪的僵局,同时用脚轻轻踢了踢吕好问,示意他赶紧闭嘴。孙傅瞪大了眼睛,看着吕好问,嘴巴开合几次,却因为周围人灼灼的目光,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吕好问意识到自己失言,脸上猛地滚烫起来,心脏“砰砰”狂跳,仿佛要挣破胸膛。
他偷偷抬眼,撞上周围投来的目光,顿时大气都不敢出。
好在酒馆里人声鼎沸,那些话并未钻进旁人耳朵里。
没一会儿,探寻的目光纷纷移开,酒馆又恢复了先前的热闹,他暗自松了口气。
李纲长舒一口气,压低声音,带着几分嗔怒对吕好问说道:“舜徒兄,你可真是吓死我等了!这般口无遮拦,若是被有心人听去,那可就麻烦大了!”
吕好问满脸羞愧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连连拱手道歉:“是我鲁莽了,一时酒劲上头,失了分寸,实在对不住诸位。”
梅执礼无奈地摇了摇头,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酒,说道:“罢了罢了,
梅执礼无奈地摇了摇头,端起酒杯,仰头灌下一大口酒,接着扫视一圈四周,见无人留意他们,便压低声音说道:“罢了罢了,事已至此,咱们也别再纠结了。”
“其实舜徒兄说的,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