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做这种事?”
我在医院住了很久,吃药、打针、输液,任何一项都能混入违规药物,制造我脑癌的假象。
可医院绝不是法外之地,犯罪团伙又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我原本的药物里面,混合其他药物?
邝盛看了我一眼,“跟医院没关系,我是内应。”
他说得我又是一怔!
他居然敢自爆!
我看着他,他也看着我,对视间他开始闪躲我的直视。
几乎就在一瞬间,我笃定他在撒谎!
那日在花园天台,护士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!
邝盛是给我做了手术,才发现我的脑子里并没有肿瘤,接着才马不停蹄地逃往国外!
他若真是内应,那么从我住院开始,他就已经清楚我是个必死无疑的倒霉蛋,又何必在我手术后逃跑?
如此专业的犯罪团伙,怎么可能不保护内应?
邝盛一定在替某个人顶罪!
片刻的光景我已整理好逻辑,可来不及戳穿邝盛的漏洞,关子辰却已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,把桌子给掀翻了!
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我还没反应过来,孟辞晏眼疾手快地将我拎起来挡在身后。
我心有余悸地抓住孟辞晏的胳膊,看见关子辰把邝盛撂地上,一只手掐他脖子,另只手一拳一拳地往他脸上砸!
黎深赶紧上前去拦,关子辰一把将他推开:“你踏马给我起开!”
拳头砸在邝盛的脸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看起来没什么理智。
我一时诧异。
该说不说,关子辰虽然说话扎心,但我从未见过他对谁动手。
他只有在喝醉酒的时候,才会掐着我的脖子冲我喊,说我儿子不是他的小孩。
此刻,他掐邝盛的架势,显然比掐我时更用力,更阴狠。
黎深再次上前,费了好大的力气,终于将关子辰和邝盛分开,扯着嗓子冲他吼:
“你打他有什么用?唐书瑶已经死了!她回不来了!你愤怒给谁看?”
关子辰喘着粗气,转身无力地往凳子上一瘫,眼眶红得吓人。
“是,唐书瑶是因为犯罪团伙死的,但这件事跟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