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关子辰的面,不想让他知道。
但既然她不说,我也不会主动讲。
能多遭一天罪,便是一天,反正我已经历过一次痛苦,现在也该轮到她了。
我离开病房,刚走到电梯间,关子辰忽然追出来,“虞书瑶!”
我止住脚步,回头,“怎么了?”
“咱俩聊聊?”
唐书惠住院,我还以为他早就忘了与我合作,要让凶手落网。
于是我也没跟他兜圈子,直言问:“唐书瑶的事?”
他却摇头,漆黑的瞳孔坦诚得要命,“小惠的事,可以聊聊吗?”
我未出口的话哽在喉头。
哦。
他没有忘。
只是跟前妻的死比起来,似乎唐书惠生病更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