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脏,我必须活下去!我活,你死,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我对生命的渴望!”
“不”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,更不清楚她从什么时候就知晓了我的身份和我的计划。
我被她掐住咽喉,发不出一丝声响,只能用力挣扎,她却死死地抓住我胡乱挥动的手臂!
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用力从床上起来,肩膀被人晃动得七荤八素:“是我!醒醒!”
熟悉的声音传来,唐书惠凶残的模样消失不见,孟辞晏坐在我的床边,满是担忧地看着我。
我如梦初醒!
原来,是梦!
许是将现实中的孟辞晏当做了唐书惠,所以才被噩梦缠绕,意识到这一点,我一巴掌扇在孟辞晏的胳膊上!
“你有病啊!”心脏跳动得极快,连声音都夹杂哭腔,“你进来不知道敲门的吗?”
孟辞晏莫名的视线扫向我抖动不止的肩膀,“做噩梦也怪我?你自己没锁门,我听见里面有声音,才进来的。”
我一阵后怕,背后也黏糊糊的,估计是汗。
孟辞晏却将手朝我伸来,我不清楚他要做什么,下意识后撤,他一愣,最后从床头抽了张纸巾递过来。
“哭什么?”
“要你管!”余惊未了,我的态度没办法对他好,抬手就将眼角的泪擦干,也没接他递过来的纸巾。
他微微叹息,转过头去不知在无奈什么,然后从兜里摸索出一颗糖果,拆了包装,左手掐着我的下颌,右手将糖果塞进我嘴里。
丝丝缕缕的沁甜瞬间在我舌头上化开,我忘记了生气,满脑子莫名其妙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不是要去参加葬礼?”他攥着糖果的包装纸,扫向我的房间四周,却没找到垃圾桶,顺手就将包装纸揣进兜里,“吃颗糖调节一下。”
我这才发现,他刮了胡子,换了黑色的西装,连头发都精心打理过。
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肃穆凝重,我却没看见他有多少悲伤,有的只是即将参加我葬礼的郑重其事。
也是,我死了太久,尽管他曾是最关心我的人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情绪也早已淡忘。
何况,他有苏季秋整天在他面前嘻嘻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