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受到了冲击,几乎不受控制地抱紧了他的腰。
她对自己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,难以置信。
司徒寒俯下身,吻着她耳垂,说道:“如果真像你说的,和他有了那么多次,你不会像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一样惊讶。所以,要么他没让你快乐过,要么你在骗我。”
江幼渔大脑持续宕机,只好僵硬地反驳他:“我才没有骗你,你少自作多情。”
可是说出来,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。
司徒寒也只是笑了笑,没有再和她多说什么,就像懒得再拆穿她似的。
一个小时后,江幼渔感觉自己已经瘫痪在床。
司徒寒问她:“还跑吗?”
她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,也没有了扇他耳光的心气儿。
她只想知道,以前认识的那个司徒寒是不是真的他,为什么会有一种不认识他的感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