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同？”
慕挽歌看到合同的那一刹那，顿时就傻眼了。
她本以为，林禹是故意让她给白灵让位置的，可她没想到的是，林禹真的掏了一份合同出来。
而且最关键的是，这份合同上的章，留的还是利明药业的章。
那个在全国上下，拥有上万家药店，并且跟几乎所有的连锁药店都有合作的药品经销商！
甚至她听说，利明药业在互联网买药上也有布局。
如果说，他们慕氏集团真的能跟利明药业达成合作的话，他们的保健品就能出现在全国大多数药店的货架之上。
到时候，他们慕氏集团的保健品的销售额想要增长十倍，那简直就跟玩一样！
“怎……怎么会？
林禹他怎么会拿到利明药业的合同，而且还是利明药业先盖了章的合同！”
慕挽歌低声呢喃，正想要辨认一下真伪之际，慕明月便啪的一下，从慕挽歌的手里，夺过了合同。
“呵呵，装神弄鬼！
不得不说，你们两个的戏，演得还挺逼真的！
我倒要看看，你们这道具，够不够逼真！”
慕明月一边说，一边低头看向手里的合同。
“渠道合作合同，甲方利明药业……呵呵，不错不错，看来你们这道具不是临时随便拿的，是下过真功夫的啊！
不过，你们下过真功夫没用，现在所有的商业合同，都得入网。
我现在就查询你们的合同编号，拆穿你们的伪装！”
慕明月说着，就摸出手机查了起来。
然而，没多久，慕明月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疑惑与不解。
“怎……怎么可能？
这份合同竟然入网了，利明药业还已经盖章了！
这怎么会呢？不应该啊！”慕明月一脸不解地说道。
而让她更加不解的是，利明药业在合同上答应了跟慕氏集团合作也就算了，竟然还不收一分钱佣金。
那操作，明显就是在贴钱给他们卖产品。
要知道，能享受这等待遇的，一般都是那些价格十分低廉的引流药，亦或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