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是在为宋泽平代持股份。
但事实上,钟家邦早在池珍真读书时就已经在为池家工作了。他是真正意义上陪伴着池珍真长大的人,也是为了池珍真才来到的大陆。真正与那些股份有关的,应该是池珍真而不是宋泽平。
当案情推进到这一步时,那天晚上,钟维超来珍园的目的就可想而知了。
富宁康养被查封,陈建国一行人被抓,而钟维超从缅甸带来的两个弟兄失联,张家权也被控制了,这一系列异常,钟维超不可能没察觉。
而在他看来,警方还没有那么快能查到池珍真身上,所以他冒险来到珍园。或许是想和钟家邦与池珍真告别,或许是来打探消息。总之他如入无人之境一般,轻而易举地绕过了珍园的安保。
可惜这次他失策了,因为有吴谢池这个半知情人员在,警方早早把注意力放到了宋泽平身上,更是在珍园和他撞了个正着。
钟维超凭借着出色的单兵作战能力在警方赶到之前逃脱,但他也不是全身而退,园路上的血迹证明他也受伤了。
一个五十多岁、还受了伤的残疾人,在寒冷的冬夜,迅速消失在众人的围追堵截之下,这不能说是奇迹,只能说他在紫荆山里有一处隐秘且稳妥的藏身之地。
这也是程亦安挣扎着一定要和池珍真沟通的原因。
吴谢池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,她和钟维超有过正面交锋,更重要的是,她的父亲,死在钟维超手下。
程亦安,是最适合来撬开池珍真保护壳的人。
病房内,池珍真捂着脸低泣,迟迟不愿开口。
程亦安猜测她可能还抱有侥幸心理,觉得钟维超可以像二十年前一样顺利逃脱。
毕竟只要钟维超逃走了,案子无法彻底侦破,一切似乎又能继续遮掩过去。
程亦安隔着玻璃,看着病床上的吴谢池。
他脸色惨白,仿佛要和病床融为一体。
一直以来,他给程亦安的印象都是整齐的、体面的,鲜少能看到他如此脆弱狼狈的模样。
“吴谢池很敬重你这个母亲,那天我们推理案情时,发现你的作案动机可能是想要移植子宫生育一个自己的孩子时,他当时的表情难看极了。他说他不知道你曾经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