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脑袋有点晕乎。
指腹摩·挲着杯口,身上也有点发烫,“当然了,我们跟祁少你没办法比较的。毕竟你含着金汤匙出生。”
“姜清棠,傅时商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。”
祁斯爵目光顿时一寒,扫向她时,见她面颊泛起红晕后又退散。
“还能听的清我在说什么吗?”
“能啊!”
姜清棠倏然抬眸,对上他眼底的淡漠。
“可他小时候没有在傅家生活,傅家人也没给他跟他母亲生活费。”
“他是十岁的时候被傅家人找到的,最后决定进傅家门,也是因为他妈妈需要钱治病。”
话茬开到后头,姜清棠不自觉的哽了声,“好在,申姨还活着。”
“傅时商很幸运。”
对面沉默良久的人,突然低沉开腔。
“你也很幸运的。”
姜清棠顺着他话说:“你还有家人。”
不像她,不知生父生母在何处。
养父母却也过世多年。
而今,孑然一身。
算不上了无牵挂,但却跟随波逐流的浮萍没什么区别。
“姜清棠,这是几?”
祁斯爵探过身子,对着她比划着手。
她扫了眼,“五啊!”
“饮料里有酒精,度数还挺高。但我没完全醉酒。”
“你千杯不醉嘛!”
祁斯爵嗓音淡淡,却透着若有若无的不爽快。
“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?”
他话锋一转,干脆跟她闲聊。
“不记得了。”
姜清棠回想了下,可大脑混沌,完全转不起来。
她傻笑了下,“其实,酒量是在跟你合作后,才训出来的。”
“时商哥哥不怎么让我喝酒的。”
“不过,你有点不道德。喝了醒酒药,居然不跟我说一声。”
不然她也不用帮他挡酒了。
“酒不是很好喝。”
“那你喜欢喝什么?”
祁斯爵眸色微闪,语气变得温和。
“茶。”
姜清棠举起茶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