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清棠,你就不能盼着点好吗?”
祁斯爵一听,眉头拧巴的跟个麻花般,“那两个碎了,你都舍不得扔,这一个好的,还非得盼着它碎了!”
“我是希望你放在安全点的地方。又不是要诅咒它。”
姜清棠说着,指了指电视柜的位置,“那也挺合适的,能见着。就是得记住,退房后要带走。”
“不换,就放这里。能看,还能记住!”
祁斯爵脾气倔起来,十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姜清棠只能顺着他,“行,你说啥是啥!”
祁斯爵脱了西服外套放在窗尾,转身进了洗手间。
姜清棠想起那个白色信封。
那份好奇心再度被勾起,挪了挪身子,捞过他的西服,从口袋里掏出那白色信封。
从里面取出胶卷,高高举起,借着光亮打量。
黑乎乎的,怎么看都看不清。
马桶冲水声响起。
她慌忙将信封塞回他的口袋里。
佯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,兀自刷着手机打发时间。
“叮咚,叮咚!”
祁斯爵刚出来,门铃声恰好响起。
她随口一问:“你约了人吗?”
祁斯爵摇头,“可能是酒店服务员吧。”
话落,放下袖口,前往房门口开门。
门口,男人提着一个水果篮笔挺的站在那。
祁斯爵眼眸微冷,“有事?”
“我是来代表我家孩子来跟你们表达歉意的。”
“一点心意。”
男人说着,视线越过他,往里瞄了眼,“您太太在吗?”
“要是方便的话,我代表我家孩子跟您太太说声对不起。”
男人过度谦卑的语气,却并未让祁斯爵有半分好感。
反倒起了狐疑心,“心意领了,水果篮就不必了。带回去你们吃吧。”
“我太太这会儿睡下了,等她醒了,我会转达的。”
话落,不等对方再开口,直接关了房门。
姜清棠循声出来,正好见他折返,“是谁啊?”
她在里面其实隐约有听到点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