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见他把它拿起,把玩了几下后,将东西塞她手里。
“你自己亲自验证!”
姜清棠想要抽回手,却被他牢牢握住。
“这是我亲手做的,里面有没有监控,我自己还不清楚吗?”
她倔强地咬了咬嘴唇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盈满眼眶的泪水从眼角不争气的溢出。
“祁斯爵,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逼我?”
随着她话音落下,手里的无脸男摆件被他强行砸向墙壁。
“乒乓!”
无脸男陶绘,当即四分五裂。
一个微型监控器暴露在两人眼前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姜清棠怔怔的望着地面碎裂的无脸男摆件,眼神空洞且迷离。
“在枫叶山的陶绘馆时,每一个环节我都在场,不可能有这个的……”
她踉跄着上前,捡起地上的碎片。
“嘶——”
手,意外被划伤,鲜血流出。
身后祁斯爵眸色一痛,刚要上前,余光瞥见窗口位置的橱柜。
脚步一转,走上前。
打开柜门,映入眼帘的全是姜清棠十六岁后跟傅时商所有的合影。
甚至还有两人在公寓里的生活日常照。
姜清棠抬头,在看到这一幕时,瞳孔骤缩。
“这些……”
不对。
这些照片中有很多,她之前从未在这间屋子里见过。
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?
祁斯爵一把将她扯到橱柜前,声音低沉而嘶哑,“呵,难怪结婚后,你一直没住进御墅。原来是一直住在这里,睹物思人……”
姜清棠大脑有片刻的混乱,“我……”
但很快,便恢复理性:“我没有!三年前,民政局领完证后不久你就离开了西京。我一个人不住这里我住哪?”
“还有你别忘了,当初是你定下的,不许外界知道你我的事情。”
“我住这里有什么问题吗?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,一遍又一遍的翻出来,借题发挥,你不嫌烦吗?”
“姜清棠,你别给我混淆视听!”
祁斯爵阴沉着脸,眉眼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