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不是这样……”
是哪里不对?
还是……那只是她醉酒后一瞬间的臆想?
“哪里不对?”
祁斯爵问出她心中困惑点。
“我……说不上来。”
姜清棠紧了紧手,“我之前,钢琴考试每次都不及格。让我弹钢琴对我而言还不如弹棉花……简单又粗暴。”
“学习本就具有一定的滞后性。你越着急出成果,越容易达不到标准。”
“这番话,是你自己想到的吗?”
怎么听上去,像是她会安慰他时说的话。
“不是,有个人曾这么跟我说过。”
“谁啊?”姜清棠揉了揉酸胀的眉心。
“她啊……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的人。”
祁斯爵目光炙热的盯着她,话语沉沉。
“老人家吗?”
能不记得自己是谁,应该是到了年纪,或者得了阿茨海默症的人。
“手给我。”
祁斯爵没回答,而是示意她自己把手搭在他掌心。
她照做。
下一秒,他握着她的手,重新弹奏《千与千寻》……
前奏跟之前的没差别。
但中间的那一段曲调,跟刚刚脑海中闪过的曲调,隐约有所碰撞,但尚未到一致的地步。
“祁斯爵,我们在结婚前,有没有曾经单独相处过?”
曲终,姜清棠不确定的问出口。
话落,祁斯爵握着她的手,下意识的与之手指交扣,眸色微微敛沉。
似是在思考什么,又像是在做什么抉择。
“你希望是有还是没有?”
询问时,他深邃的眼底,涌动着晦暗不明的情绪。
她摇头,语气无奈:“我也知道。只是……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,还是真的记忆出了差错……”
“应该是没休息好,回头我让中医堂的人再过来给你把个脉,看看能不能加一副安神的药。”
祁斯爵抽手,将她搂入怀里,“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别再想了。”
话落间,他望向落地窗外的眸色深处,闪过一抹阴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