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我了，金国，快扶我起来……”刘氏揉着腰杆子，委屈地看着徐金国。
徐金国气得脸红脖子粗，他冲上前将刘氏从地上拽起来，“你个蠢婆娘，咋就这么笨呢！”
徐金国又朝着徐婉吼道：“瑶丫头，你看看，你娘都摔倒了，还杵着做甚？还不赶紧把你娘扶进屋。”
徐婉冷哼道：“我又不是你们娘，凭什么帮你们？”
徐金国指着徐婉的鼻子骂道：“徐婉，你别不识好歹，这家里除了我和你奶谁还能护着你？没有我和你奶，你能活到现在吗？你不感谢我们也就罢了，竟然还反抗我，你是不是欠抽？”
徐婉目光锐利地盯着徐金国。
徐婉冷声道：“爹，我看你才欠抽吧，你有何资格替我作主？”
“我是你爹！”徐金国气愤难平。
“爹？”徐婉讥笑道：“你配称爹吗？在我八岁那年，我亲耳听见你和王氏私通，背叛了发誓要共同抚养我成人的娘。”
“瑶丫头，你乱说些什么？”刘氏厉喝。
她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，一步步朝徐婉挪过来。
“婉，我知道你讨厌我，我不求你原谅我，但你不能污蔑我和你爹私通！”刘氏悲愤交加，她抬起颤抖的手指着徐金国：“徐金国，我刘翠莲瞎了眼，嫁给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。”
“翠莲，你别激动，孩子她奶奶，咱们都是一家人，有话好好说，千万别吵架。”
说话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婆子。
徐婉定睛细瞧，才发现这个老婆子是隔壁的邻居，叫杨氏，据说是徐金国远方堂姐的婆婆，当初她们结伴逃荒来到南安县，彼此相依为命。
徐婉的祖母因为太穷，舍不得花银钱给孙女买米糊糊吃，饿晕了，幸亏邻居救助及时才保住性命，否则哪还有她徐婉。
杨氏和刘氏的关系非常好，杨氏比徐春凤大六岁，所以徐婉经常唤她一声杨奶奶。
杨氏年轻时嫁给了徐金国的堂哥，两家关系一直很好，徐婉记得杨氏和她的娘家关系不太好。杨氏曾跟她说过，她娘家是清源镇的。
“杨奶奶，今日我爹娘要粮食，您也看到了，他们根本没想过分家，只是来借粮食而已。”徐婉道：“我们家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