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娇娇扭头朝周氏喊道:“奶奶,你来得正好,刚才二伯趁我睡觉,竟偷偷跑进我的被窝里,还非礼我!”

    周氏震惊无比: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!玉海是个男人,你个姑娘家的,怎么能随便往男人被窝里扑?这不害臊的话你是怎么说得出口的?”

    徐婉冷哼: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难道二伯没进过我被窝吗?二姐,你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徐婉转眸望向徐玉海,目含询问,似乎在询问徐玉海是否承认。

    徐玉海咬了咬牙,硬着脖子狡辩:“我、我才没有……娇娇,你可不能冤枉我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没有非礼我,那你紧张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紧张什么,我哪有紧张?我分明是被你的话气的。”

    徐玉海反驳。

    “哦?那我倒是想请教二哥了,你刚才摸我胸口作何?还有你的手又往哪搁呢?”徐娇娇眯起双眸,盯着徐玉海的手。

    徐玉海慌了神,急忙缩回手,结果忘了自己是在徐婉的棉被里,手抽回来的瞬间,棉被被拉开,他的手掌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徐婉面前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没有摸你,你不要胡言乱语!”

    “我胡言乱语,二哥,刚才咱俩距离这么近,我可以保证,我绝对没有看见任何异常,若是我撒谎,就叫我遭报应,永远都嫁不出去,一辈子孤独终老,你信不信?”

    听着这话,徐玉海忍不住浑身颤栗,他咽了咽喉咙,艰难地说:“我……我信!”

    徐娇娇勾唇轻蔑一笑,“呵呵!你既然信,为何心虚?莫不是你心中有鬼,所以不敢承认?”

    徐玉海立即辩解:“我、我怎么可能心虚?我堂堂七尺男儿行得端坐得正,有什么好心虚的!你别诬赖好人。”

    徐婉嗤之以鼻,懒得再搭理他。

    这时,周氏走了进来,她站在窗户边上朝田里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哎呦……”她惊叫一声,然后冲过去扶住徐玉海,“玉海,你这手臂咋流血了?谁把你打了?”

    徐玉海一愣,旋即想起来自己刚才确实被徐娇娇推搡了,而且力气极大,导致他胳膊发麻,现在还有点发肿。

    “没事,摔了一跤,破了皮,待会儿回来涂点药膏。”徐玉海淡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