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,米雪说米粒一直住在这,这几天她也在。我和繁音计划结婚时,曾想到这间酒店住一晚,度过一个美好的初\/夜。但它实在太贵了,一晚顶我三个月收入,吃点东西喝点酒三个月就白做了。
我一边回忆着这件事,一边下车,从停车场往电梯方向走。
然后,突然间看到了繁音的车。
和保镖车停在一起,车牌号我倒着都能背下来。
看到它们的那一刻,我的身上真的蹿上了一阵冰冷的寒意。
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走。
我的心慌慌的,不知道等下是要等在门外,还是用米雪给我的钥匙打开门。
坦白说我很怕再看到那种画面,我受不了,每一次的经验,都告诉我,我受不了。
终于,不论我是否情愿,都走到了这扇金碧辉煌的门口。
我站在门口,没勇气用钥匙,几次抬起手,又放下了,如此往复……始终拿不定主意。
突然,门里传来开门的声音,我也不知怎么想的,心里乱糟糟的,慌不择路地跑进了附近的转角。
开门声传来,我听到女人的声音:“回去还有力气应付她么?”
是米粒的声音。
我想起包里有一面小镜子,赶紧将它掏了出来。
打开的同时,听到熟悉的声音:“已经被你榨干了,小野猫。”那种很挑逗,又很慵懒却很温柔的语气,他很少对我用。
我颤抖着打开了镜子。
调整着它的角度,直到照到那扇门口。
镜子里的人影交叠着,颤抖着。
她穿着红色的低胸性感睡裙,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,锁骨和手臂上有着清晰的吻痕和齿痕。
我看到他把她按在门上,手掌托着她的腰。
他按我的时候,从来都是不管我死活地直接推到墙上,我疼但他还是笑。
他偏着头吻着她的嘴,吻了很久才松开,却在道别时依依不舍地不断地吻她的额头,温柔得简直不像他:“进去吧,过几天再来看你。”
她的手臂又缠到了他的脖颈上,声音不高,却很清楚:“你真的会杀她吗?”
“当然。”他的声音冷冷的:“他杀了咱们的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