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扪心自问,至少我做不到。”
我心想,其实我也早就开始后悔,毕竟赞扬和批评都是他人轻飘飘的话,而苦痛和疲惫都在我自己身上。但我七姐能这么说,还是令我非常安心,我觉得对我心存恶意的人说不出这么推心置腹的话,心里当然大为感动:“谢谢你说这些,七姐……你这么说,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她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:“珊珊对你生气,也只是和其他人的看法相同,觉得你没有才学能力,爸爸却有了想让你参与继承的意思,这样有失公平。但爸爸本来就从来都没有说过会让大家公平竞争,何况你比他们更能忍耐,这也是长处。总之,我啰嗦这么多,其实只是想说,你不用担心孩子,她们受不到半点委屈,爸爸也完全不糊涂,比你更清楚情形,你也不要丢他的脸才行。”
我点头,说:“谢谢。”
接下来我跟念念和怜茵正式告别,叮咛念念要听话,便目送车子远去。
这一走,感觉心里瞬间空了一块,还有点疼。我这才发觉,最离不开的才不是念念是茵茵,而是我。
因为接孩子是特殊情况,因此蒲蓝借口外出没有出面。
我回房间收拾了东西,一边想着孩子们,间或想了想以后,心里有些难过。不久后,蒲蓝便回来了,我出去时,他在厨房,刀具排开,食材摆在桌上,像是要煮晚餐。
他这房子其实也不算大,两层,只有三间客房,但厨房的面积足足占了整栋房子的一半,堪称一应俱全。
厨师叫他,他便扭头看向我,朝我笑了一下,问:“哭完了?”
“明明没有哭。”我问:“你要煮晚餐?”
“对啊。”他说:“包饺子,吃完了好送你回去。”
我问:“那用我帮忙吗?”
“有。”他一指桌上的一头蒜:“剥蒜。”
我不由无语,但还是拿起来,心里想问,但四周人太多了,不好开口。
直到吃饭时,身边也始终有管家,我只好心不在焉地吃了几个饺子,听到他问:“味道不好?”
“很好。”虽然我也吃了不少名厨的菜,但蒲蓝的不仅好,而且特别:“我只是心里担心,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他笑着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