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他开了口:“对不起。”
我没说话。
“把你变成这样,逼得你做这种事……”他又伸出手,把我搂进了他怀里,用脸颊蹭我的头发,沉重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我没说话。
繁音老半天才平静下来,松手说:“蒲蓝对我说,他希望能留他姐姐一命,其他的随便。他不清楚现在他姐姐在哪里。”
我说:“我不可能现在放她,主要是因为我没这个实力。”
“嗯。”他摸着我的头发,不说话了。
我问:“她以前在他快死之前袖手旁观,现在他干嘛要这样?”
“毕竟是姐姐,她一无所有就够了。”他说。
“哦。”
“好了,不说这件事了。”他用手捏了捏我的脸,说:“去坐一会儿吧,不累么?”
我说:“那个孩子也许是你的亲人。”
“我相信你爸爸不会允许他出生。”他催促道:“去吧,我把这里打扫干净。”
我便到餐厅里去坐着了,心里与当初知道我养父杀米粒的儿子时差不多,既觉得自己没错,又觉得怕。我既怕繁音立刻跟我翻脸,这样我就回去了,他就得送命。又怕他不跟我翻脸,就这么憋着,一直憋到某个时候,他突然爆发了。
但这些都没什么,我最怕的,其实是那个突然让我觉得好丑恶的自己。
我原地发了一会儿呆,突然听到脚步声,有点急促,因此吓了我一跳。听声音似乎从厨房方向传来的,我不由自主站起身,却突然觉得有人搂住了我的腰,把我抄了起来。
这房子的餐厅与客厅是连着的,我懵里懵噔地被他像码头搬运工扛大包似的扛到了沙发边,又像像他们仍大包那样扔了进去。随后,他压了上来,喘着粗气的样子活像一只饿极了的猛兽,我便没敢挣扎,问:“你干嘛?”
“趁念念没醒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撕开了我的衣襟。
我忙说:“你轻点!就这一身好衣服了!撕坏了你又没钱给我买!”
他哼了一声:“市侩。”鄙视我鄙视得顺理成章,并且报复似的撕开了我的裙摆。
我无奈,只好委屈地从了,心想我这身衣服好歹是从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