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他也坐到沙发上,歪着头看着我:“当然是我。”
“你把事情说清楚。”我命令。
他完全不买账:“就冲你这态度?”
“老女人只有这种态度。”我说:“你别再绕弯子,这件事很严重。”
“严重?”他扬起眉:“怎么个严重法?”
“以你我的身份,对咱们下药并且把咱们移动到这么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,你有没有想过那是多大一股势力?”
“不需要多大,”他睥睨过来:“买得通冯小姐就够了。”
我问:“冯小姐不是你的姘头吗?”
“哈!”他翻了个白眼:“你隔壁我这样才叫姘头,我跟她那是正常的朋友交往。”
“正常的朋友交往犯得着在公共场合勾肩搭背?”我见他要回嘴,不想再扯皮下去,先他一步说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和冯小姐之间不是情人关系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也没睡过?”
“昨晚要是没有你就睡过了。”他靠在沙发背上,懒洋洋地闭着眼睛。
“可这件事除了得罪我,对她能有什么利益?”我想不通:“除了你之外,我想不到其他受益人。”
“我?”繁音炸毛了:“我为什么是受益人?”
我看向他:“你当然是受益人,而且你是最有可能的。”
“理由!”他怒道:“就凭你的砂纸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我说:“我有钱。”
“哈!”他夸张地冷笑。
我已经没法判断这家伙是真的失忆还是装的,依然没有离开只是因为现在的局面太匪夷所思了。因为有能力这样耍我的人太少了,少到我稍加思索就可以全都排除干净,这样一来,我反而非常恐惧那扇门。繁音说它打不开,而我觉得那不是最差的,最差的是打得开,而那边站着一堆扛着摄像机的记者。
我在思考,繁音则关注了我一会儿,警惕起来:“难道你坚信是我?”
“如果你配合着推测推测这件事,”我说:“也许能找出不是你的证据。”
“我可真佩服你的智商。”他扶着额头说:“这么设计摆明是不想让你结婚,这点你认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