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部门坐班、处理公务。
都穿书了,还要朝九晚五的受限制,怎么想都划不来。
再者说,当官干得好了,一时半会可以挺风光,可要是干得不好了,下狱抄家、诛九族、被卖为奴生不如死等等随机抽取。
种地就不一样了,她有技术在手,土地和农作物是永远不骗人的,只要努力,旱涝保收,平安稳定。
何景兰听罢这番分析,托腮道,“可我常听的就是官大半级压死人。”
“现下想想,平头百姓又当如何?”
“你没有权势,随便比你有点权势的人都有机会欺压你,怎么办?”
顾喜喜笑了,“我有西北王这个靠山,怕什么?”
这是霍江给的承诺,也是顾喜喜答应帮西北军开荒的报酬之一。
反正西北占据了大业境内最大的一片土地,随便顾喜喜将来如何扩张她的农业版图。
而朝廷知道西北苦寒荒芜,土地不宜种粮食,所以从未将西北的广袤土地放在眼里。至今都将国之粮仓放在江南、以及中部临江一带。
可他们不知道,西北如今有了一个叫顾喜喜的种田人。
何景兰大受震撼,消化了片刻,猛然一拍巴掌。
“喜喜,你真是太狡猾了!不过我喜欢!”
休息时间到,下午必须接着干活。
连续挖了两天半,就凑足了所需的羊癫疯草。
毕竟只是要想办法把羊癫疯掺到北离人的草料中,不能贪足,一次性掺太多容易被发现。
顾喜喜宣告收工的中午,她与何景兰把最后这半天的工钱如数结给大家。
之前都是每日傍晚时结算当天的工钱。
有许多妇人此生第一次收到自己赚的工钱,受到鼓舞后,干劲更足。
以至于最后完工,比顾喜喜预想的最快时间提早了整整半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