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猜猜。”
老郎中含笑,“丫头你说。”
“嗯……”何景兰狡黠道,“从花池渡村在往西北走,给很大一群人准备的。”
“不过药离开咱们这以后,具体要送往何处,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老郎中神情竟也不意外,点头笑道,“老头子就知道,你跟喜喜两个鬼精的丫头早就猜到怎么回事了。”
“要不然,喜喜能抛下手头其他事,不问也不究地跟我做这些?”
顾喜喜小声嘟囔,“师父,说得好像我平时是个不听话的逆徒。”
老郎中、何景兰都笑了。
其实安庆和此刻也明白了大概。
只是他并非大业本国人,就算肚子里翻起各种心思,也只会识趣道,
“你们聊,我想先回去,考虑咱们开甜汤铺子的事。”
安庆和出去后。
顾喜喜问老郎中,“托您制药那人,可曾跟您说把药交给谁?”
老郎中办完了自己应承的大事,整个人已然松弛下来。
他打了哈欠,说,“你说小陈啊。”
“他说,五天内,药做好了交给你就行,你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咔嚓,顾喜喜假笑的壳子出现了一丝裂痕。
她微笑咬牙道,“果然是连我也被安排好了。”
老郎中听出了不妥,“方才还好好的,怎的突然不高兴了?”
顾喜喜收敛情绪,对老郎中说,“没有不高兴。师父放心,这些药加上之前那几盒催生保命丸,今日我就交给该拿的人,不过……”
“我就是替您不值,他让您做了这么多事,您没跟他要酬金,真是亏大了。”
老郎中咧嘴笑了,一扫困倦,看上去甚至有些得意。
“你怎么知道师父没跟他要?”
他嘿嘿笑了几声,伸手比出个五,语气带着邀功的意味,“五百两,怎么样?”
顾喜喜瞠目。
何景兰吃惊道,“姜老,您太可以了。”
老郎中道,“徒儿养家辛苦,还要时不时买珍惜药材哄老头子高兴。”
“我这瞎老头怎能拖我徒儿的后腿?必须有钱!”
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