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公开质疑过顾喜喜,还说过顾喜喜的坏话,进门时就有些扭捏不安,张婶还没张口,对方就把吃的往窗台上一放,转身就跑。
堂屋的炕桌、方桌都摆满了。
张婶无奈,“一下子送这么多,可怎么吃得了啊。”
安庆和笑呵呵地一一看过去,那骄傲的表情,仿佛这些吃食都是送给他的。
“能吃了,能吃了,咱家人多嘛。”
“喜喜这么好的人,招大家喜欢这太正常了。”
何景兰噗地失笑,“招人喜欢?正常?你比我来得早,该不会不知道过去村里人是怎么传言她的?”
安庆和仿佛没听见,依旧满面笑容,“哎,这个是什么呀,我没吃过。还有这个,这个,借喜喜的光,今日我都能尝尝鲜!”
何景兰无语地看向顾喜喜,“你说他这症状,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……”
顾喜喜果断用一个红枣窝头堵住了何景兰的小嘴。
“你今日辛苦,不是刚才就喊饿了吗,多吃点。”
要说何景兰今日也是出了大力的。
上午平息了匪乱,顾喜喜敲开自家大门,就看见何景兰在院子当中严阵以待。
家里的菜刀、柴刀、火钳子、斧子等等,都被她翻出来,摆在地上。
理由是,若坏人闯入,武器多一些用起来方便。
当时,顾喜喜闭眼叹息,“我说……”
“保护你的人不都在吗,你只要看着家里其他人都别出去乱跑就行。”
何景兰有理有据道,“那怎么行,万一来了很多人同时强闯,我的护卫顾此失彼,应接不暇,总有我出手的机会。”
“况且我答应了你,孟大娘子,张婶,石头晴儿,一个都不能有闪失。”
藏在院墙外的何家影卫无语凝噎。
主子这样明晃晃质疑他们的专业,心痛!心塞!
再回到晚饭桌上。
一只毛茸茸的小爪爪从炕桌下伸出,努力地去勾边上一盘小河虾。
晴儿第一个发现,偷眼看看大人们,悄悄摸了只小河虾藏在手心里,放到桌子下面。
石头看在眼里,不动声色继续埋头苦吃。
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