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。
然而刚走两步,就被何景兰一伸手揪住了后脖领子。
何景兰看都没看,说,“不许去。”
石头僵硬地回头,咧齿一笑缓解尴尬,“嘿嘿……”
“那我不过去,我爬墙,我从墙头上看总可以了吧。”
“不行,”何景兰斩钉截铁,“喜喜叫咱们回家之前,你不准偷看!”
石头苦着脸道,“为什么呀。”
何景兰不搭腔,当做没听见。
因为这个问题太难回答。
她难道要说,被毒死的人状态可能千奇百怪,血腥骇人,又是曝尸在自家院子里,实在不宜幼童观看呐!
万一石头吓出个好歹,从此对顾喜喜有心理阴影怎么办?
或者把他看见的嚷嚷出去,村里还不知会流出多么离奇的传言。
还好这次没等多久,听见顾喜喜说,“景兰,石头,回来吧!”
何景兰从方才见到杀手紧绷到现在,终于能松了口气。
“哦!来了!”
石头一进院子就奔跑着扑向顾喜喜。
“喜喜姐你没事吧!”
顾喜喜摸摸石头脑袋,“没事。”
黑衣人就躺在院子当中。
何景兰看见旁边一片扫过的痕迹,还有新洒上去的浮土。
她意味深长地向顾喜喜使了个眼色。
这地方刚才肯定见血了。
顾喜喜回了个“一切尽在掌握”的微笑。
石头也扭头看那黑衣人。
黑衣人的死状并不可怖,除了脸色白了点,嘴唇黑了点,其他的看上去很安详,就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可石头毕竟年纪小,他还是有些害怕,不敢多看。
“喜喜姐,他……他是晕过去了,还是、还是……”
“死……了?”
顾喜喜淡定道,“嗯,晕过去了。”
何景兰震惊地抬眼。
她是怎么做到站在尸体前面,面不改色说对方只是晕了的?
石头松弛下来,笑了,“原来他没死,只是晕了啊。”
他紧接着警醒道,“那这样放着可不行,万一他醒了咋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