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越想越气。
“他们这是污蔑!万一传扬出去,损了你的名声可怎么办!”
顾喜喜问,“刘先生那边说什么了吗?”
张婶摇头,“没有,说起来他这个人也怪。”
“有人猜测,刘先生虽然没老婆,但他那么大岁数了,要么是个鳏夫,要么就是在老家另有老婆。”
“这次的流言,就是有人提醒我,让你擦亮眼,千万别被骗了。我细问之下,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!”
顾喜喜蹙眉,“村里人不是很尊重刘先生么?”
“怎么也在背地里编排他?”
张婶说,“我也说,刘先生不是那种人!”
“不过要说村里人尊重他,这倒是真的。”
“但他毕竟是个独身老男人,大家不知底里,对他多有好奇揣测,也是有的。”
顾喜喜不由扶额,这年头,单身的人是碍着谁了吗?!
最后,无论顾喜喜怎么劝,张婶都不肯就此善罢甘休。
“咱们行的端做得正,凭啥受这个委屈?”
“这几天你忙你的,我闲的时候多,我非得把这个坏蛋揪出来!”
“我倒要当着大家的面问问他,当时看见什么了,让他说你跟刘先生关系不一般!混蛋东西!”
张婶气哼哼、骂咧咧地去灶房了。
何景兰追上去,边说,“婶子别动气了,这次我支持您,咱俩一块想办法,把他揪出来示众!”
“可您犯不着自个儿生气啊,对身子不好……”
顾喜喜无奈的笑着叹了口气。
她知道那俩人是护着她,索性便由着他们去。
只是她自己最近有太多事,正在做的,以及等着去做的,实在没心思考虑别的。
次日早晨,陈大富上工之前就把所有完工的布袋子送到了家里。
布袋按大小分开打包,每一百个为一摞,用绳子捆的整整齐齐。
另外附有一本小册子,上面写着人名,每个名字后面划“正”字计数。
陈大富等着顾喜喜核对数目。
顾喜喜却只看过,就笑着说,“这些都是陈叔定的办法吗?”
“整整齐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