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的事。
“喜喜啊,我家那两亩粟米肯定全听你的。要用药啊,肥料啊,我们都买。”
“只是你说的那个作坊,信得过吗?”
“毕竟是外面的人,他做的东西会不会偷工减料?”
顾喜喜笑说,“这个我可以保证,绝对不会,我自己也懒得做,以后都用跟大家一样的。”
周大嫂放心了少许,又问,“各家的粟米已经下种了,那作坊过两天送货,能不能供得上所有人?”
“除了咱们村的,还有顾家那么多亲戚,万一不够分的,先给谁,后给谁……”
顾喜喜明白了周大嫂的来意,无非是想走走关系,先拿到农药和肥料。
她温言道,“我明白,谁都怕误了农时。”
“您大可放心,第一批货肯定够用。”
“我今日也讲过,粟米用药、施肥要分次、分阶段的,用量其实并不大。”
周大嫂有些不好意思,“要是这样我就放心了。”
何景兰有意放松气氛,“嫂子跟安庆和也是熟人,他办事,你还不放心么?”
周大嫂笑了,“对,对,都是自己人。”
月上树梢,慕南钊拿着一套干净的里衣走出西屋。
他素来爱干净,没想到这次回来院子里建了浴房,只要提前给里面的大桶装满水,就可以随时洗淋浴。
夏天本就容易出汗,前几日慕南钊骑马赶路,弄的风尘仆仆,早就受不了了。
想到马上能痛快冲个冷水澡,慕南钊那张冷冰冰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愉悦。
然而当他走过去,就看见浴房门口堵着两个人。
何景兰说,“洗淋浴都是喜喜的巧思,你想用这间浴房,总得给点好处吧。”
慕南钊皱眉,“三盒珍奇的西域种子,还不够么。”
顾喜喜说,“一码归一码,种子不是陈方托陈元送给我顾喜喜的么,跟你慕南钊有什么关系?”
慕南钊沉默了。
故意的,这个女人分明是在秋后算账。
何景兰憋笑憋的辛苦,“就冲着那些种子,喜喜当那么多人面前认下了陈元此人,已经是两不相欠了。”
慕南钊抬起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