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,举人老爷,也有俏皮狡猾的一面。”
“如此驾轻就熟,可见平日里这样的事没少做吧。”
“学霸?”江明远不愧是学霸,顺利领悟了词意,莞尔道,“顾老板眼中的读书人,该不会都是书呆吧。”
顾喜喜好笑,“那倒不至于。”
因为她正好就认识一个极度奸诈、毒舌、随时随地都可能给人挖坑的……读书人。
席间自然聊起种粟米的事。
顾喜喜难免要解说一番农药与肥料的安排。
主事人们讨论起最终亩产能提高到多少,当场算起了账。
算账的结果当然让他们都很满意。
但他们对顾喜喜所言究竟相信几分,个人心中各有称量。
顾喜喜也不愿去深究他们的想法,只是与大家说笑,反正最后自有事实说话。
期间还有其他桌的人过来向顾喜喜敬酒。
所试探的无不围绕着“粟米”二字。
顾喜喜一一应对,酒却是再不肯沾一滴,只笑着说,“我酒量不行,刚才已经跟大家一块吃过一碗了。”
“今日我又是跟钱叔钱婶一块来的,要不然真该陪大家喝个尽兴。”
族老也出面说,不许任何人灌顾喜喜喝酒。
众人看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,又没带着家人同来,若醉酒的确不便。
因此也就笑笑作罢。
等到第二波的流水席开始,顾喜喜、老钱、钱大婶便向顾家人告辞了。
前一刻,老钱还在面带微笑,与顾家的主事人拱手作别。
等到顾家人转身返回,老钱瞬间踉跄,一头扑倒在小毛驴身上。
顾喜喜震惊,“钱叔,您没事吧!”
钱大婶就淡定多了,一把薅住老钱,反手将他丢在车板上。
“他早就喝多了!”
“别看他刚才好好的,那是死要面子硬撑,外一人走,他立马现原形!”
顾喜喜看着趴在车板上,直挺挺状若僵死的老钱,咋舌道,“不得不说,钱叔这也是一种本事。”
场地内,族老走到江明远身边,“你觉得喜喜丫头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