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拿出镯子的图样。
皇上猛拍龙椅,赫然起立,抬手指着皇后:“元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,这枚镯子,你竟然赏给一个下人。”
肖琦公公见龙颜大怒,跪下大喊:“皇上息怒。”
众人都跪下,殿内噤若寒蝉。
元征咚的一声磕头:“皇上息怒。”
“你闭嘴!难道镯子,也有相似?图样还有偏差?这可是独一无二的凤纹镯。是朕在她封后大典时,亲自给她戴上的。”
皇后:“暗金令牌可以让杨来贵再做一枚,镯子就不能再做了吗?不过是镯子的白玉材料难寻一些罢了。”
皇上怒不可遏:“谁有这个胆子,敢做凤纹镯?”
皇后嘲讽:“是啊,谁在国母之上,又是谁敢陷害一国之后,是谁呢?”
“你放肆!”
殿内被皇上一声吼,更加静谧。众人都明白,皇后在说皇上陷害她。
元征拉了拉皇后元洁,语重心长地恳求:“妹妹啊,你都这把年纪了,怎么还不会服软呢?哪有女人,敢像你这般用反问的语气和皇上说话,还如此指责皇上,你快些认错,认错啊。”
然而元洁只是冷笑,虽跪着,脊背却挺得笔直,一股强烈无声的抗议,从她单薄的身姿散发出来。
皇上嗤笑:“元征你不愧为她的哥哥,了解她就是强硬。刚刚还试图将偷盗,引到泽王妃身上。”
皇后铿锵有力:“我说我没有偷各方之主的药材和钱财,是皇上您不信我。你明明知道我是被陷害,却故意装作不知。我不强硬,谁来护我?我的夫君吗?”
“放肆!”
皇上底气浑厚,大殿都泛起回音。
皇后元洁丝毫不惧,反而嘴角挂起浓厚的嘲讽。
皇上:“哼,你看看你这般不服的样子,那你说,你的镯子哪去了?”
皇后:“碎了。”
皇上:“呵,碎了?这么巧?”
皇后:“是啊,更巧的是,还是被皇上您打碎的。”
“连朕也敢污蔑了,真是好大胆子。”
皇后:“我自是不敢,所以不是污蔑,是实话实说。”
皇上不再怒吼,只是静静地看着跪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