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再伤了温小姐。”
厮杀声将崔友臣的声音淹没,只留下无声的口型。
时间像是被静止了一般,总停留在不断地厮杀里。
二到十八寻一个个开始受伤。
十八寻腹背中刀,血流不止,唇色发白,倒在温瑶玥的脚边。
温瑶玥想要墩身将十八寻扶起来,冬暖的手臂,却将她紧紧抱住,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脱身。
温瑶玥眼眶酸涩,记得十八寻在面对秦记老板时,最为跳脱。
其实那日撬开秦记铺面的大门,她曾让人,自愿去吓唬秦记老板,故意让秦记老板过度紧张,而表现出不能担事的模样,这样她便能顺利逼王古茗接下金子放粮,站队她和禹王。
而这个自愿进铺子里面,偷偷吓唬秦记老板的人,就是十八寻。
接着又连续倒下了几人。
温瑶玥抬手要拔自己发间的发钗,一摸头顶,是空的。这才想起,自己为了崔友臣,在冰窖和白兰对峙时,早就拔了下来,现在已经不知道掉在了哪儿。
温瑶玥抬手拔下冬暖的发钗,抵住自己的脖子。
“王妃你要干什么?”冬暖惊呼,要去抢回温瑶玥手里的发钗。
温瑶玥虚弱道:“别抢。你别管就行,别耗费我仅有的力气,走开,相信我。”
冬暖不放心,立在一边,随时准备重新搂住温瑶玥。
谍主非晚也看见了温瑶玥自裁的行为,扬起手,让所有人,都停下。
温瑶玥提着仅有的几口气,尽力大声:“放了我身边的人。否则,我和他们一起死!到时,鹤王就会失去我这个能和泽王谈判的筹码。”
谍主非晚听见明显气力不足的声音,冷笑:“鹤王只让我们尽力拿下您,若实在拿不下,便杀!”
崔友臣大喝:“不可杀!你们能唯一让我鞍前马后听令的筹码,只有活着的泽王妃!”
谍主非晚手中长剑,一抬手,就架在了崔友臣的脖子上:“崔家没有了您这位嫡长子,也可有庶子,没有庶子,我们也可安排一位莫须有的外室子,去接手崔家。所以,别把鹤王想得非你不可。”
崔友臣无比后悔靠近鹤王,他对温瑶玥朗声道:“温小姐,鹤王并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