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操持着善恶有报吗?”
随侍知道曲焰想到了早年间,和齐王争夺南辰时的恩怨,开解道:“是齐王祁冰鉴自个害死了他祁家满门,嫁祸给您,让全南辰的百姓指责是您害死了大善人祁家。您咽不下这口气,这才真让他祁家绝后,杀他儿子,属下觉得并不过分。”
曲焰自嘲笑了笑:“百姓愚昧,若不是我守卫南辰疆土,将四方混战的战火,阻隔在鱼山镇外,南辰百姓不知要遭受多少罪。
在燕梵天重新举起大燕旗帜,分封天下的时候。皇都旨意传来,是封我为王。祁冰鉴这个时候杀了他自己全家,嫁祸给我,又煽动全南辰的百姓,让我不得不将那到手的封王圣旨烧掉。
可笑,我沙场染血,胜不过伪善小人。”
曲焰对天长叹:“若我杀祁冰鉴儿子,老天报应我死八个儿子,小儿子也不幸。那祁冰鉴手刃血亲,难道不应该得到更为惨烈的报应吗?”
随侍心疼极了:“将军啊,没有神。早些睡吧。”
“是啊,没有神,我不过是不甘如此境遇。”说完继续前行,回屋沉溺在美人怀中,用最原始的发泄方式,泻掉满腔的不甘。
第二早上,曲焰得知知府亲自去了医馆,便知燕寻安要行动了,于是打起十二分精神。
知府很快进了医馆内堂,将一辆豪华的马车,停在了院内。
一寻刚准备去叫二寻帮忙把王爷抬入马车内。
“站住。”
王爷发令,一寻停住脚步,恭敬道:“王爷请吩咐。”
燕寻安将药瓶扔了过来:“治嗓子的。”
一寻接住药瓶,内心感动。见王爷缓慢起身,建议道:“我和二寻一起送您上马车。”
燕寻安下地,慢慢直起腰身,伤口钝痛一瞬后,也没什么要紧,反而觉得站起来,身子舒畅了些:“你像本王这样挨一剑时,是一直躺着的吗?”
一寻受过不少剑伤,在伤口处理后,躺够十二时辰,一般起身慢慢走动,更利于伤口恢复。
燕寻安见一寻猫着腰扶着他,小心翼翼地跟着他的步伐,活像他是一件瓷器。燕寻安看着别扭,将被一寻扶着的手臂收回来:“滚,收起你的愧疚,再来伺候本王。”
一寻